火苗窜起来的瞬间,铜炉里的烟突然变了方向,不再往上飘,而是贴着桌面流动,在我面前聚成个模糊的影子。
是婧山。
他穿着现代的白色运动衫,像以前一样,袖口卷到手肘,露出小臂上淡金色的麒麟纹。
头发比记忆里短,额前的碎发垂下来,遮住眉骨
和他第一次给我烤红薯时一模一样。
“善美。”
他开口了。
声音有点哑,像刚睡醒,尾音微微上扬,是他哄我喝药时的调子。
我猛地站起来想拥抱他。
椅子腿在青砖地上刮出刺耳的响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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