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的安危。即使她是你曾经童养媳,有旧情谊,可眼下你住持东林大佛,还颁布限越女令,乃云梦剑泽的眼中刺,是朝廷狗官……你就没有考虑过你自己的安危?留这么一个不稳定因素在身边,哪怕你信她,君子不立于危墙之下,这道理你应该懂才对。”

        欧阳戎笑了笑:

        “我本就欠绣娘一条命,她若要拿去就拿去吧。”

        容真不禁转头,看了眼身旁潇洒自若的男子,问:

        “但你的责任呢,陛下委托重任,派你造像,浔阳王也依仗你来赚取功劳,你若是没了,责任怎么办。”

        这个问题,让欧阳戎神色认真了些:

        “其实这些日子,放权给操之他们……也有一层原因。我已经教会你们如何建造东林大佛了,浔阳城也是,林诚已走,丢弃星子湖大佛,浔阳城的民心还在,只要还有这一份民心,朝廷依旧能在浔阳城立一尊大佛,这才是土壤,不可或缺。”

        容真听完不禁侧目。

        某刻,她突然打断了侃侃而谈的欧阳戎,问:

        “那本宫呢?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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