欧阳戎怔了下。
在他投来的目光下,容真轻声道:
“你答应要教会本宫琴曲,还有俞老前辈藏在琴曲里的那份精髓,你答应过的,教会为止,你若是没了,谁教本宫?”
欧阳戎缓缓凝眉,似是也在认真思考这个问题。
他先试探问道:
“所以容女史是答应这个条件了,今日之事不生气了?”
容真不答,冰冷板脸。
欧阳戎却有些如释重负。
女子的沉默有两种,一种是生气,一种是默许。
“容女史不是说,领略此精髓,最好是在东林大佛落地前,在下多抽时间,争取在这些日子教会容女史,以后就算人没了,至少没有违诺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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