说是叫,听着也是平平淡淡的。
金雪梨顺着她目光一看,发现她那一个单独离家出走的躯干上,松松地往外舒展开了一道黑色长蛇似的影子;想不到她除了口红,身上还缠着另一个伪像。
这么一看,口红也飘浮在她身旁。
那男人“啊”了一声,说了半句:“还好你没有……”就停下了。
她与那男人耳旁的情绪对白框里,都多了一个“担忧”。
可是她说起话来,听着与刚才一模一样,丝毫没有担忧:“……你能把门打开吗?”
金雪梨反应过来,她在与自己说话。
“我现在视物不大方便了,总觉得脑袋好像一个浮在水里的气球,不怎么听使唤,也没法随心所欲地想看哪儿就看哪儿。我觉得你们应该也是一样的吧?”
金雪梨本来想点头,但是她确实说得对,于是改成应了一声。
“从我刚才抬起头之前的余光里,我好像看见,我们身体里还在大量地往外‘泄’东西。说是‘泄’,可能不太准确,只是我也不知道该怎么形容才好……快化了似的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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