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们正在变成……一部分一部分的吗?”金雪梨猜测道。
“有可能。”
这个猜测,显然得到了大家一致认可。
要是继续这样下去,如果思维认知能力与语言处理能力也分了家,几人就彻底无法再交流了。
“如果能打开门,或许我们就能向酒吧里求救了,”梅根说道。
虽然没有情绪作动力,但要强迫自己努力去做,似乎也不是不可以。
金雪梨说了一声“我试试”,脑袋晃晃悠悠地转向后门——转得过头了,变成直面小巷,又费很大力气一点点转回来。
觉得要回头看着,也是习惯使然吧;毕竟手与脑袋,已经不是连在同一具身体上的了。
她不知道脑袋里产生的生物电信号,要怎么才能跨过物理距离,令遥远的手部肌肉收缩发力;她只能像和尚念经一样,反复地默念“开门”,在脑子里想象自己压下门把手的样子。
如此在脑子里过了几遍,金雪梨觉得应该已经过去两三分钟了,门仍然一动不动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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