白忱雪忌口很多,容易过敏,荆鸿给她要了一杯热茶。
她捧着热茶,坐在沙发上,隔窗看向窗外的竹,竹影纤纤,随风扑簌,她想到顾家山庄的竹。
顾家山庄的竹不知什么品种,比这细长枝条的竹子要有力得多。
她侧眸看一眼荆鸿,这男人虽束发却阳刚十足,长面,浓眉大眼,容貌端正,双眼精亮,身上精气神很旺,一看就是练家子。
他是纯阳男体,她应该是纯阴之体,否则他不会在她身上做无用功。
他可治她的先天之弱,他是她最好的结婚对象,可是她不爱他,他肯定也不爱她。
她低头抿一口杯中热水想,施诗和她那个未婚夫相爱吗?
应该也不爱吧。
施诗喜欢的是顾楚帆,喜欢过他的人,很难再去喜欢别人。
因为他太幽默太风趣,外形又太惊艳。
荆鸿道:“你要多喝水,多去卫生间,你昨夜抱着的那盒骨灰有毒。虽然我给你吃了一粒避毒丸,但是呼吸间还是会有毒素沁入,多喝水排泄出去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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