白忱雪道了声谢,端起杯子大口大口地喝。
有心事,喝得又太急,她呛了一口。
荆鸿很自然地来拍她的后背。
白忱雪急忙放下杯子,脸羞得通红。
她自幼病弱,一向深居简出,和男人接触得少,被个不熟的男人这么拍后背,很不自在。
荆鸿察觉,迅速抽回手,向她道歉:“我们在山上练功,和师兄弟们经常打闹,一时忽略了性别,抱歉。”
白忱雪倒是不好意思了,“是我太敏感,不怪你。”
荆鸿望着她羞得通红的小脸,红得像朱顶红花瓣似的薄薄耳翼,在山上见惯了同门师兄弟和荆画那样伶俐的女弟子,如此文弱的女孩,着实少见。
他这些年天南海北遍寻纯阴之体,只在江湖中人寻找,找来找去一直未果,却忽略了这等文弱女子。
他盯着她红而小巧的耳朵,一时走神。
白忱雪见他不语,扭头看他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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