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正是夏炎最忌讳,最不愿触及的假设。

        一想到冉彤或已惨遭杀害,他两千多年修行练就的沉稳心境便难以抑制地泛起骇浪。

        那样鲜活美好的生命若因他终结,他该如何面对这一残酷事实?又不能因此仇恨苏芳,因为一切的根源都是他引发的。

        他压抑着焦虑,再次恳求白子落:“贤弟,愚兄只求你这一次,请务必帮我搭救那丫头。”

        白子落终于如愿见到他慌乱的神情,好奇探究:“能让义兄如此重视,那孩子可有什么独特之处?”

        夏炎摇头:“我见她身世可怜,又因我遇险,若有三长两短,我心何安?”

        白子落轻笑两声,调侃:“义兄还是这么慈悲心肠。放心,小弟自当竭尽全力。”

        夏炎感激地抱拳行礼:“多谢贤弟,既如此,愚兄便不打扰了,告辞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义兄留步!”

        白子落叫住他,重新真挚深情地凝望他,叮嘱:“义兄今后有任何需要都可来找我,千万别再拿我当外人。”

        夏炎觉得能与这有情有义的君子结拜是他此生一大幸事,动容地点了点头,电闪而去。

        内容未完,下一页继续阅读