夏炎见了她便头疼,他一生的羞耻和狼狈大部分拜这女人所赐。

        奈何她也是惨不堪说的受害者,稀里糊涂逼他接收仇怨。该解释的他早已解释过,永远有理说不通,比较后觉得还不如吃哑巴亏清净,于是默默背着黑锅和骂名忍耐几百年,谁知千年后她仍夹缠不清。

        被苏芳连续质问,他不得不勉强回应:“我被毗沙封印了,直到一年前才逃出来。”

        这女人是他眼里揉不掉的沙子,喉头咽不下的鱼刺,他对她有气有怨,既怜悯又惋惜,给不出合适的定位,对待她的态度和语气便显得复杂暧昧。

        冉彤断定夏炎就是苏芳发疯的根源,干没干过缺德事另说,反正负心汉的帽子已焊死在头上了。

        苏芳正是通过她识破夏炎在襄北衣帽行的伪装,很介意她的身份,质问夏炎:“这丫头是什么人?”

        泼悍姿态难掩妒意,冉彤登时想起封五娘的警告。

        “若遇到跟我同辈的化形女妖或者上千岁又认识夏爷的美貌女修,最好跟她们强调你是夏爷的小辈,否则恐惹祸上身。”

        妈呀,五姑娘没吓唬人,老鬼的烂桃花果然又多又猛,这疯婆子若误会我俩有猫腻,我就得去向阎王爷喊冤了。

        她不能让夏炎答话,他嘴笨,说实话也像欲盖弥彰。况且这本是瓜田李下的事,最经不起猜疑,欲求安稳只能撒谎。

        “启禀苏前辈,一年前晚辈无意中闯入翡翠城替夏前辈解除封印,他见晚辈无依无靠便收晚辈做了干女儿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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