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信口开河,夏炎和苏芳不约而同愣住。
理解她的意图后前者硬着头皮默认,后者还存有疑窦。
“他既是你干爹,那日你为何称他叔公?”
冉彤敏捷补救:“夏前辈的岁数比晚辈的太爷爷都大,晚辈觉得直接称干爹会降低他的辈分,他便让晚辈在人前使用‘叔公’这个称呼。”
为防止苏芳追问,她巧妙地抢夺话语权,笑问:“干爹一直不肯告诉晚辈他的私事,方才听了苏前辈的话,容晚辈斗胆猜测,您莫非就是晚辈的干娘?”
她才不管夏炎做何感想,只求稳住疯婆子。
听了这句极度冒犯的话,苏芳并未发火,还隐隐有些受用,膨胀的杀意暂时淡退,转而声讨夏炎。
“今日被我逮到你休想再躲,必须给我个交代!”
夏炎早受够这句车轱辘的威逼,压着怒火劝告:“地母遭离恨天囚禁,我要赶去救她,没功夫和你纠缠。”
苏芳像被点着的火药桶厉声呵斥:“你永远有找不完的借口,就是不肯为自己的罪行负责!”
夏炎眉头快拧出水来,被迫申辩:“我说过无数次,你的遭遇和我没有任何关系,当年骗你伤你的另有其人。我当众发毒誓诅咒过自己,那天又在你监视下使用守心咒,你怎么还不相信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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