灶房锅里的饭菜逐渐变凉,无人触碰食用。
天愈发的深了,青年房间窗牖大开,任由肆虐的冷风灌进来。
他立于桌前,手执紫毫笔,将只有轮廓杏眸的画像添上小巧鼻峰,嫣红唇齿,木簪发髻,耳型轮廓描绘而成,耳垂空荡荡的,没有耳饰。
她不仅没有耳饰,浑身上下除了一根廉价的木簪,再无旁的首饰。
这么个人嫁给赵知学,真是委屈了。
画像上,一副春潮动情的美人图给狭小幽暗的屋子添了浓郁亮彩。
隔壁开门的“吱呀”声落下。
裴铎掀起薄薄眼皮,看向穿着粗布棉衣的姜宁穗提着煤油灯出来。
她走向栓上门闩的院门。
青年攥紧紫毫笔,目光清寒寡淡:“嫂子是要去酒馆寻赵兄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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