真可怜啊。
她的好郎君去酒馆烫酒吃肉,她孤零零的在这里守着他归来。
姜宁穗攥紧手指,冻得唇冷齿寒,抬头问道:“裴公子,郎君又去找夫子了?”
裴铎丝毫没有帮赵知学隐瞒:“他与同窗去酒馆了,晚些时辰回来。”
姜宁穗心陡地一坠,空落落的下坠感让她难受的抿紧唇。
她低下头:“我知晓了。”
成婚半年来,她第一次听郎君去酒馆饮酒。
姜宁穗晚饭没胃口,先回屋歇着了。
裴铎站在院里,以往疏朗清寒的眉峰浸上了阴戾之气。
为了一个无能之人糟践自己身子。
当真是幼稚至极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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